庄园座落花莲瑞穗乡舞鹤台地“加纳纳”村。加纳纳为阿美族语“Kalala”,意思是“篮子”,也说明了此地的地形。居民约四百余人,多为阿美族原住民,是个以农业为主要经济活动的村落。日据时代,日人国田正二奉日本总督之命来此开垦,于1930年代在此建立约四百多公顷的咖啡庄园,并成立株式会社进行外销。是日据时代台湾最具规模的咖啡生产、制造与销售的一条龙基地。
位于加纳纳村的吉林茶园年产约500公斤,以日据时代老欉植株建立咖啡园,并利用茶园经验生产咖啡。本批次采用年度新鲜生豆,以日晒法精制完成,味谱包含强烈发酵香气,松木、水蜜桃、烤坚果、生胡桃、红茶,回甘持久。
花莲瑞穗乡,舞鹤台地上,有个名叫“加纳纳”的小村落。名称来自阿美族语“Kalala”,意思是“篮子”,说明了此地的地形。居民约四百余人,多为阿美族原住民,是个以农业为主要经济活动的村落。从日据时代至今,先后有咖啡、凤梨到茶叶的种植。
加纳纳所在的舞鹤台地,古称“扫叭台地”。“扫叭”是阿美族语木板之意,相传数百年前阿美族人来此开垦,遇到暴风雨侵袭,就近捡拾附近木板形状物品遮蔽,于是就以“扫叭”称呼此地。后值日据时代,日人国田正二奉日本总督之命来此开垦,通过故省议员马有岳等地方仕绅相助,于1930年代在此建立约四百多公顷的咖啡庄园,并设立“住田株式会社”行销至日本,亦提供天皇饮用,是台湾最早企业化种植咖啡的发源地。
太平洋战争爆发,国田正二离开台湾,战后台湾咖啡失去日本这个最大的市场,舞鹤咖啡渐渐没落,就此过了数十年。直到近年古坑咖啡兴起,舞鹤居民这才想起这段光辉的历史,回到田野间找寻当年咖啡树,重新开始种植。
数十年的咖啡树,在自然环境下依然生机盎然。舞鹤台地到处都是当年遗留的老欉,每颗种子都带著日据时代的记忆。随著居民投入种植,舞鹤咖啡产量年年提升,逐渐打开知名度的同时,却也开始面临产销通路的问题。
舞鹤台地水质优良,土壤肥沃,咖啡产量颇丰。舞鹤咖啡农民多以茶园为主要收入来源,咖啡生产仅为副业。从带头种植的东升茶园,到森高砂咖啡合作的吉林茶园皆为例证。居民从开发观光咖啡农园到建立品牌,进行过各种不同的尝试。然由于咖啡生产成本高,加上处理法各家不同,直到目前为止尚未建立一套完整的产销体系。这也造成了舞鹤咖啡名气虽响,实际销售却颇有困难,部分农民甚至索性不采收以节省成本,或者将咖啡豆以批发方式销售至外县市,冠以其他产区名义销售的状况。
位于加纳纳村的吉林茶园,提供了一个改善的契机。茶园农户彭玮祥先生是个年轻茶农,通过数年努力,逐步提升庄园咖啡产量,自力研发许多不同的咖啡处理法。得益于茶园经验,彭先生将制茶设备投入咖啡生产,从使用发酵室进行干式发酵再水洗,直到套用制茶萎雕设备进行咖啡蜜处理,不但替舞鹤咖啡创造新的风味,更能扩大产能,提供附近农友少量后处理服务。
森高砂咖啡与吉林茶园的合作,则让舞鹤咖啡从生产到行销,建立起一条完整的产业链。以往受限于地理位置,舞鹤咖啡总以土产型态包装行销,此一合作却能拉近产地到消费者的距离,运用吉林茶园灵活又独特的生产能力,配合森高砂咖啡优异的烘焙品质到行销通路,进而拓展到其他农户,以精品咖啡的品质与形象提升产品价值,逐步扩大舞鹤咖啡作为台湾咖啡顶级产地的效益。
关于日晒法
日晒法(Natural)是一种最古老的咖啡生豆处理法。据传自11世纪时,阿拉伯人即用此法进行咖啡果实的后处理。日晒法是将采收后的咖啡果实均匀曝晒于日光下,经过每日翻动数次,直到果实干燥以及咖啡内部含水度达到一定标准为止;之后去除干硬的果实外皮,即得到带有强烈发酵香气的日晒咖啡豆了。
日晒法极耗人工,生豆耗损率亦大,故一般价格较高。然而由于过程不须耗水,一般在水资源缺乏的中东或部分非洲产区非常盛行。由于整个发酵过程都在咖啡果皮内完成,日晒法的醇厚度、发酵香气与甘甜味皆极其强烈,酸值也更为明显,味谱复杂度高,层次亦较为分明。
台湾多雨少日照,加上人工成本较其他咖啡产地高,日晒豆产量较少。森高砂咖啡选用的日晒豆种皆来自已与本公司长期合作,并有一定规模的农户。其生产过程与品质稳定度皆有保障。其中亦有农户运用制茶、制作香菇等器材辅助日晒干燥发酵,让森高砂咖啡的日晒豆系列,有著与国际豆种不同的特殊风味。